外国文学评论

丁玲:与世界文学同行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沙飞女士日记》英文翻译< /p> p>

《阳光照耀桑干河》德文版

当然,世界文学应该包括世界存在的所有中国文学,但文学文本需要被读者阅读,才能成为有生命力的“活文本”。再优秀的经典,只有进入跨国家、跨地域、跨语言的阅读,才能真正成为“世界文学”的一部分。起源于20世纪初的中国新文学,在其孕育、启蒙和起步的过程中,一直以前所未有的意识吸收外国文学的滋养。中国文学,尤其是新文学,由于处于不利地位,自然而然地被忽视了。直到国际左翼文学思潮盛行的“红色三十年代”,中国新文学尤其是左翼文学开始在世界范围内受到广泛关注,并与当代世界文学发生了同步互动。丁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走进了域外读者的视线。

“救丁玲”:国际左翼齐声回应

丁玲5月被国民党特工逮捕,首次引起国际文坛关注1933年,1927年底,以《梦客》、《沙飞女士日记》等作品出现在世界各地的丁玲,首先以描写“现代女性”而闻名,并很快成为中国左翼的代表——翼作家,作品有《魏虎》、《水》等。 .国际文坛发出逮捕丁玲的声音,不仅表达了对国民党政权制造的白色恐怖的抗议,也为中国左翼文学的国际传播做出了贡献。

当时活跃在上海的美国记者、小说家史沫特莱和她的左翼好友易洛生不仅迅速向英文媒体公布了丁玲被捕的消息,还呼吁救出丁玲。同时,他翻译了丁玲的小说,发表在美国著名杂志《亚洲和美洲》(Asia and the Americas)上。据相关研究,斯梅德利和美国著名作家厄普顿辛克莱都注意到丁玲现实主义作品的潜在政治吸引力,以及她小说《水》中的自然灾害场景。它提醒美国读者中西部类似的自然灾害,“洪水”比喻底层民众日益增长的集体反抗,可以理解为超越文化差异,呼吁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读者加入人类的大潮。愤怒。的象征。斯梅德莱参与翻译的《水》英译特意突出了原著中对汹涌的洪水和快速移动的人体的描写,从而将丁玲的小说融入了涌现的美国左翼小说潮流在 1930 年代。 (见苏震《如何解救丁玲:跨国文学史案例研究》)

几乎在同一时期,欧洲左翼文学界也参与了“救丁玲”行动.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巴比克斯和瓦扬·古乔里发表公开声明抗议。其中,瓦扬·古乔里是法共报《人道》主编、法国革命艺术家协会秘书长。长期以来,他深切关注中国和东方被压迫人民的命运。他曾与以描写当代中国革命而闻名的小说家玛罗共同组成中国之友委员会。 1933年7月,瓦扬·古朱列与阿拉贡创办《公社》月刊,次年出版丁玲的小说《某夜》,由爱登堡译。二战后,艾登博参加了萨特、雷蒙德·阿伦等人创办的《现代》杂志,成为研究象征性诗人兰波和中国古代文明与欧洲关系的世界知名学者。但当时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学者。旅法中国诗人戴望舒第一次帮助他将丁玲的作品译成法文,以高质量的译本呈现给前卫的左翼文学读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后来成为布拉格汉学派创始人的普施克也参与了“救丁玲”。 1932年来中国学习,专业兴趣是古典文学,但中捷两国的共同处境让他对中国新文学作品产生共鸣,鲁迅等新文学作家也做了他们所做的。翻译弱小民族的文学作品。努力让他更加佩服。 1934年,他在捷克《创造》杂志上发表了对丁玲的评论,首次将这位女作家介绍给了一个位于欧洲的弱势民族国家,其意义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跨文化翻译。 .

通过丁玲了解中国革命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逃离国民党监禁,现身陕北革命根据地的丁玲,以文人武士的身份跑过抗战。在一线,她传奇般的经历让她成为国际媒体关注的对象。这段时间来陕北采访的外国记者都争先恐后地把丁玲作为采访对象: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人类五分之一》、斯梅德利的《中国战歌》、尼姆·威尔斯的《继续西进》 《征途》等,都生动地记录了丁玲的战场生活和文学创作。抗战胜利之际,丁玲抗战新作迅速被译成多种文字,成为世界各国读者了解中国革命和革命的重要文本。文学。

1944年胡风在桂林编纂出版了丁玲作品集《当我在夏村》,促进了丁玲作品的集中翻译。 1945年,印度库图布出版社出版了这本书的英文译本,使南亚人民知道了丁玲的名字。

耐人寻味的是,丁玲也成为了二战战败国日本备受瞩目的作家。根据已故东京大学丸山教授的调查,《当我在霞村》是“抗战时期中国文学的战后最早的日文翻译”。译文发表在《人类》杂志卷。 2、No. 1(1947年1月),由著名作家川端康成等创立,与法国作家马尔罗的小说《希望》一起列入目录。该杂志同年第4期刊登了海明威、萨特、肖洛霍夫、丁玲四位外国作家的近照。在明治维新后欧美文明深陷日本社会文化的背景下,这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说一个值得注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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